瑶妹七米一不接受反驳

兴趣范围很广,天官,魔道,二哈,名柯,渣反等等。本人是羡粉,澄粉,瑶粉,洋粉全员粉,毒唯怼党请退。

二哈众人看二哈贰拾柒

【墨燃伸出手,想去触摸,想知道这究竟是真的,还是将死之人瞧见的幻觉。可是指尖离了那人的脸颊数寸,便又停住。有的时候恨一个人,是一种习惯。如果骤然间不该恨他了,就会变得很茫然。他不敢碰上去。怕是真的。也怕是假的。他看到楚晚宁身后尽是尸山血海,不知是鏖战过后的彩蝶镇,还是他已处于修罗地狱。他知道自己作恶多端,死有余辜,命没了之后当堕无间,万世不得超生。可楚晚宁……他是个善人。怎会来陪自己,永困阿鼻。“还有最后一点。”楚晚宁的声音像是自深海传来,那么朦胧,“你不能睡过去,否则……”他看到楚晚宁的嘴角有血水渗出。金色的光芒越来越盛,忽然间眼前的人被光晕所笼,竟变成了孩童的模样。“否则,我玉衡座下,就再没你这个徒弟。”“夏师弟!”亲眼看着楚晚宁变成了夏司逆,墨燃极惊之下,伤口骤然剧痛,不及多想,再次昏迷过去。“墨燃。”那温柔地近乎是叹息的声音,不知是前世的幻影,而是他留在耳边的呢喃。“对不起啊,是师父的错……”】

[怎么没人说句话]

[所以,墨微雨,你到底为什么恨他]

[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恶人]

[其实他真的把你当徒弟]

[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啊,怎么可能不喜欢]

踏仙君绷不住了:“楚晚宁喜欢我?怎么可能?他明明那么讨厌我,瞧不起我!”墨宗师偏头看他,未有言语,但眼神中却分明闪着嘲讽之色,只是不知是对谁。踏仙君却毫不在乎他的眼神,只是自嘲的笑道:“楚晚宁,你跟我道歉,原来你也会说对不起啊……”他声音突然拔高:“那你为何不救师昧,那难道不是你的弟子吗?楚晚宁,你真的好虚伪!”空间内无人言语,他却越发疯癫起来:“师尊,晚宁,你回来好吗?你理理我,你理理我……”墨宗师冷眼旁观,踏仙君是个疯子,他很清楚,毕竟那也是曾经的他,只是想起现在还未复活的师尊,他就十分心痛,他既恨不明真相的自己,也恨踏仙君,他想,前世楚晚宁被他折辱时,该有多痛苦,他明明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。

【又是这句话!又是这句话!楚晚宁,我不要你认错,我要你——怎样?忽然顿住,竟也不知道自己作何想。不要他认错,那要他怎么样呢?猛然睁开眼睛,剧烈地喘着气。墨燃汗湿重衫,举目望去,见到整洁干净的一个屋子,未有过多装饰。他已经躺在死生之巅的寝屋里了。他竟还活着……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,抬起略显冰凉手,摸了摸心口受伤的地方。那里裹着厚实的绷带,血色透过纱布洇染而出,碰上去有些疼,但纱布底下,那颗心脏依然砰砰跳动着,那么有力,涌动着劫后余生的狂喜。他还活着。他还活着!!血流在年轻的躯体内疯狂地奔涌,震得他魂灵觳觫,指尖颤抖。忽然间听到暖帘卷起的声音,墨燃坐在榻上猛地抬头,正对上掀帘进来的一个美人,或是外头有些凉,他披着件白色的裘袍,乌黑的头发垂着,微微掀起柔亮的眼来,尾觉自染三分薄红,胜却多少胭脂俗色。师昧没料到墨燃已经醒了,惊了一下,而后才道:“阿燃?你、你……”“师昧!师昧!”墨燃一连喊了他好几声,眼睛很亮,黑曜石般发着光,他跃下床,也顾不得伤口疼痛,龇牙咧嘴地抽了两下嘴角,扑过去把师明净抱了个满怀,喜不自胜地一迭声道。“太好了!你没死!我也没死!过去了,都过去了!”这场天裂是他前世的大劫,魑魅魍魉从天而降,带走了师昧,也将墨燃推向了罪恶深渊。他重生之后惴惴不安的就是这场纷乱,恐会重蹈覆辙,到最后再一次孑然一人,踩着至亲至爱的嶙峋白骨,独自走向空空荡荡的巫山殿。但是上苍未曾薄他,在他站出来,甘愿为师昧赴死的时候,一切都改变了。他不会再孤单一人,不会再众叛亲离,不会被逼夜奔梁山,沦为天涯孤客,从今往后,恶诅破除——他真正地摆脱了前世的梦魇,他真正地重生了。墨燃抱着师昧,抱了好久才分开,眼睛里烟花流溢,那么明亮,像是缀着两帘闪烁星河。师昧仍愣愣在原处站着,直到墨燃笼着他的肩膀,低眸笑看着他,看了很久,他才逐渐回过神来,额头探去,竟是主动抵住了墨燃的下巴。“阿燃。”“嗯嗯。”师昧再抬脸时,带着浅浅笑痕,眼眶却有些湿了。“幸好你还活着。”】

[对啊,你们都没死]

[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有征兆了]

[“幸好”]

[虽然知道墨燃这时候喜欢师昧,但还是有点小心酸,他甚至没有问问晚宁怎么样]

[刀子倒计时]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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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有人发现踏娇娇好像疯了,这个是因为正在拔花对他的轻微影响,等天裂这里看完花就拔掉了,他就会正常了。

本来没打算更,但实在心虚,浅浅更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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